对越反击战 掉队孤兵绝境血战杀出重围

来源:网络 文章作者:佚名

撤了”陈书利朝小棚子四下扫视一眼说;“马上把化肥堆集起来!”他们用化肥袋围起一个小小的工事,当中只有三平方米的面积,七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。
   
    其实越南人一炮就可以轰平这个房子,但是越南人从山上冲下来,他们妄想生擒捉拿。他们分成三路,喧嚣着,奔跑着,如潮水一般涌来。
   
    陈书利端着冲锋枪,凝视着走近的敌人,脸色沉重。七个人身上都挂有“光荣弹”,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传统是宁死不当俘虏。现在他们都清楚,死亡,离他们越来越近……
   
    没有人惊惶,因为从打响第一枪开始,他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。

    现在,我们难于想象当时他们是什么心态,也许,他们那个时候心里一定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眷恋。25年后当我们在一间副总经理室,问已成为深圳的企业副总的陈武贤时,陈武贤平静地说:“那个时候,越怕死可能死得越快。”是的,我们相信,在理想主义中长大的一代,他们心中是一种更坚定的为祖国而牺牲的信念。
   
    ……越南人向孤立无援的小屋冲过来,陈书利下令开枪还击。他们七个人只有三支枪,陈书利让陈武贤在右侧阻击越南人,让韦程儒监视背后,自己端着冲锋枪挡击正面的来敌。火力猛烈地交织着,一排排机枪子弹穿透了棚顶射到地面,一个弹片砸到胡清祥的太阳穴,鲜血从这个最年轻的战士的脸上淌下,染红了整个肩膀……
   
    胡清祥受伤了,他斜靠在化肥旁,抓起挂在胸前留给自己的那颗手榴弹,拧开了盖。大家平静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陈书利却一把按住小胡的手“我们还有子弹和手榴弹,敌人正往上冲,打死他一个够本,打死两个赚一个,最后再跟他们来个同归于尽还来得及。先别想死,要想办法活下去!”
   
    这时,在右侧全神贯注阻击敌人的陈武贤,一抖膀子,粗腔大嗓地对着外面骂道:“他妈的,你要打死老子,老子还想打死你哩!”
   
    胡清祥吃力地抬起头,一双血手紧紧握住陈书利的手:“班长,放心,不到最后一刻,我决不炸死自己。”
    
    越南人的几次冲锋被打回去了,丢下一具具尸体,这才明白,他们遇到的是比他们更强悍的对手。韦程儒首先发现了敌人的动向:“班长,敌人从后面摸上来了!”
   
    陈书利掉过头来,透过化肥袋之间的射击孔向外张望,只见山脚下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,与蜿蜒的公路相交叉。在晶光闪烁的河面上,架着一座铁桥,那条公路和铁桥,还是中国“抗美援越”时建造的。敌人从公路调来的增援部队,悄悄抵达河边,有三个家伙已经爬上铁桥,向这边蠕动着爬过来。
   
    陈书利估量一下距离,约有七、八十米,他掂起一支半自动步枪,屏住气,手不颤,枪口对着远方的一个黑影……
   
    陈书利,湖南衡阳人。有一句民间谚语“无湘不成军”,湖南自从出了个曾国藩后,这里就成了中国军事天才的摇篮,勿如每个湖南人,都有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军人。陈书利是个神枪手,一手好枪法在当民兵的时候练的,当兵的时候,第一次实弹射击,他三枪就打过二十七环,后被选进团集训队进行特别训练,各式射击、格斗、战术训练等门门优秀,当时部队的军种分得不严格,用后来的标准来衡量,他绝对是个优秀的阻击手。

    陈书利一扣机板,枪声过处,只见黑影从岩石翻身滚下了河。“打中了!打中啦!三枪撩倒三个,一枪也没多放!”大家一齐欢呼着,叫嚷着,好像死亡威胁早就不在身边似的。
   
    此后,整整一个多小时不见越南人动静。烟尘弥漫,大地一片沉寂,空气中飘散着的弹药味夹杂着死亡的气氛。静,太安静了,可怕的安静!
   
    突然,一阵炮火铺天盖地地往小房子砸来,一发炮弹把棚顶揎翻,瓦片纷飞,炮弹爆炸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。越南人在山头上叽哩呱啦地不知在叫着什么,估计是“投降吧,我们优待俘虏”之类。陈武贤抖去身上的碎瓦和灰尘,气得暴跳如雷:“他妈的,嚷什么!”随即举枪,准备射击。陈书利赶快制止他:“先别打,等敌人走近再打。”
   
    这次,越南人分两路钳形夹击。一百米,五十米……几乎抵近小屋的前缘。勇士们用怒吼的冲锋枪和手榴弹向敌人答话。越南人又拖着五、六具尸体狼狈退去。
   
    就这样,他们打退了敌人的八次进攻。
   
    在短暂的间隙中,陈书利捡起地下的一张牛皮纸,对大家说:“来,每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和部队番号写上。”大伙都明白,他们所剩的弹药不多了,伤员的伤势也严重恶化,经过一天的殊死战斗,大家腹中空空,疲惫不堪。遭到重创的敌人,肯定将进行更大的报复。破釜沉舟的时刻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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