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口述:为了钱我甘愿当富婆的地下情人
来源:网络 文章作者:佚名
,有时又很忧郁。我看得出她的心依然在她老公那里,她说她和他是大学同学,一起创业,想不到当他们终于奋斗到什么都有了的时候,家的温度却渐渐凉了。随着产业越干越大,老公想要儿子的心也越来越明显。岚姐已经不能生了,可老公说,他的家业需要人来继承。于是,左一个右一个的试验田,有了堂而皇之“登堂入室”的理由。我才明白,原来她的陪女儿上学,不过是为了“躲”……每当说起这些不开心,我就会觉得有一束光在追着我们似的。真的,那是一种只有在舞台上才能见到的灯光,我想象着它的存在,然后琢磨,光束下的自己,究竟是所谓配角,还是一个小丑?
和小宁的分手,我刻意用冷淡去处理,我也不想见她,此时此刻,似乎说什么都显多余。事情已然如此,不是我对她没感情,而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,我以及我们家,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,我会拖累她的。同时,小宁也会拖累我,她是一个好女孩儿,可这好,在这关键时刻,却一无是处。而我,也不可能给她一份她所期冀的平静日子。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她知道,我的背叛和变心,这可能也是我的那些大学同学后来特别看不起我的原因。
当小宁感受到我的决绝之后,几乎把我所有的同学都找遍了,哀求他们劝我回心转意。她甚至为此自杀过,还说如果我是为了钱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她也可以去想办法弄钱,她也可以去找有钱的男人,不就是钱嘛,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怎么可能轻易就说出分手?
那段日子,我躲了。找来两个特护照顾妈妈,然后告诉妈妈我很忙,要出差,顺便又留了一些钱给哥哥,哥哥是知道岚姐的存在的,可妈妈却不知情,因为即使是我的那些哥们儿,也不忍因为岚姐的事去激化妈妈的病情。我和小宁两个,仿佛一个门里、一个门外,感情、角度、想法、认知……甚至整个人的状态,都已经不在一个水平面上,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巨大逆转。现在人们都爱说个“理解、换位”,其实再理解、再换位,也不会比亲身经历更让人觉得刻骨铭心。我是经历者,而小宁仅仅是不幸被波及到而已……不幸被波及到,已然生不如死,更何况我?我自己知道,我早已经不是当初小宁深爱的那个荀生了,我是谁?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,我需要钱,需要很多很多钱,来治妈妈的病。
在我心里,其实直到现在,都很感激岚姐,若不是她,我不可能尽到这份孝心。你问我后悔吗?我真的不后悔,因为我没的选择。假如再回到过去的话,也许我还是会这么做。虽然我牺牲的是我和小宁的幸福,但我还是要说,在这个问题上,我没的选择。在经过这些事之后,我才真的大了,原来的一些想法是这么幼稚而又不切实际,不出事便罢,出了事,还不是一样没的选?只能选着最现实的路走下去。
我们都想平凡过一生,可是就连“平凡”,也是需要运气的。我没有这个运气,可小宁有,她只要离开我,就可以拥有她的现世安稳。不是对她的感情没了,而是人必须走哪儿说哪儿。即使女人们感情用事,不愿意这么做,男人也必须要替她来下这个狠心——有时候,最先提出分手的人,未必就是真无情,他不过是看得更远一些,或者说更清醒一些罢了——像这么没出息的话,我只说今天一次,就这一次。
其实早在三年前,岚姐就已经回了深圳,她老公终于让外面的女人为他生了儿子,也终于没有辜负岚姐的“等”——并没打算真的和她离婚。无论孩子的母亲是谁,这个家的女主人始终是你——这是她老公的原话。为了这个结果,岚姐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。她是一边笑一边哭地收拾行装,对于这里的一切?穴包括我在内?雪似乎并不留恋,她说:女人说到底,是需要一个丈夫的。你也一样荀生,找一个好女孩儿来爱你吧。岚姐还说,虽然她走了,但是还是会按时给我寄钱的,直到……下面的话她没有说,我知道,她是不想因为她的单方面“撤约”而食言。我妈妈还在,医药费还在,每个月的庞大支出更不会减免……虽然我很想说,岚姐,我不要再麻烦你……但是,话到嘴边,还是生生给咽回去了,我说不出口。岚姐说,钱对于她,不过锦上添花;而对于我,却是雪中送炭。她还说,也许我们今后不再见面了,但还是会在那边祝福我。我懂,对于她来说,我的存在,是一个永远的瑕疵。如果她这次回去真能在她老公那里重新找到爱和幸福,那么我,还是不要让她记起来吧。毕竟,我做了她三年不名誉的情人。岚姐走后,给我寄了多半年的钱,再后来,我更改了通邮地址,所有来自深圳的汇款均查无此人并一一退了回去,岚姐才不再寄了。我用我的积蓄,一点点维持着,后来又变卖了岚姐留下来的一辆二手复康车和一块瑞士表……直到那一年的冬天,妈妈病情恶化,撒手而去。
我还记得妈走的那天,下了一天一夜的雪。妈拉着我的手等着哥哥来,可是哥哥还不来,还不来,外面到处是雪,交通瘫痪,我就只好陪妈妈说话,她老人家那天话可真多,后来似乎还说了句“妈知道,妈对不起你,更对不起小宁”。我不敢拾茬儿,更不敢抬起头来看她,原来妈什么都知道,她都知道……
转眼间妈走了也快三年了,有时我也会坐在那儿想,你说人死后都是去哪儿了呢?比如我现在心里想着妈,妈她老人家能知道吗?有时真希望所谓的“死”或者“生”仅仅只是个形式,这样总还能留个所谓的念想儿,假如人一死,真的如灯灭的话,那是不是也太残酷了呢?我总不能对着空气去喊妈妈吧?生命中最湍急的一段都已经过去了,我现在很平静,如同一粒石子,又干脆又坚硬地活着。我只是没想到,原来石子也有石子尘封已久的心事——
我竟然看到小宁了,在我哥楼下的 麦当劳里。她抱着个孩子,一眼望去,就知道,这是她的孩子。那是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不丁点儿的穿着连衣裙的娃娃。她看起来还是老样子,只是眉目比以前沉静了许多。我们曾经那样亲密,忘情拥抱和接吻,也幻想过美好的前景和未来。然而现在,有一大段的空白,停在我们两个中间,我不知道这六年里,她曾经历过什么,她亦不知道我的。她嫁了怎样一个人?是否还会记得我,抑或是怨着我?是否还会为我流泪,哪怕仅仅有过一次?是否把我尘封进梦里,还是干脆锁进了黑暗?她忘了我吗,还是根本无法忘记?她爱着我吗,还是已经把心彻底送给了别人?我有资格这样问吗?属于我的时光,早已一去不回头。我躲到柱子后面,不敢让她看到我。其实就是看到也没关系,我领着我的小侄子,她会以为那是我的孩子,我亦不会对她解释,错中错,恰却是最好的歪打正着。
外面阳光灿烂,天气晴好。那个我曾经爱过的女孩儿,如今做了别人的妻子,有了别人的孩子,她不再是我的,我也不再是她的。当初那个满身稚气的男孩儿,和那个哧哧傻笑的女孩儿,都只能留在记忆中了。我们都回不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。
(编辑:小诺)
文章摘自《女人底线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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