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私:我在日本做AV女郎的日子
来源:《家庭》月末版 文章作者:佚名
问自己:“你在跟谁生气?没有钱就没办法生活,没有漂亮的衣服,吃着难吃的食物,你的处女之身已经给了最爱的刘健,这就够了!”
可是,我出身书香世家,要跨越中国人的传统观念,又实在让我矛盾。激烈地思考了一个星期,觉得做“援助交际”太肮脏了,拍AV的男演员比较固定,而且有保护措施,报酬也丰厚,新人每部片子就能拿到200万日元(约12万人民币),如果人气好蹿红了,酬劳会成倍翻涨。反正日本没有熟人,片子也传不到中国,我有点蠢蠢欲动了。
我按着瘪瘪的钱包,看着自己寒酸的衣服,终于答应了,当场签下了合同,起了日文名字“藤香”,拿到了预付的50万日元。我走出了大厦,第一次伸手拦了的士,直奔到跟刘健居住的小屋前,默默地向过去告别,从此,我就是AV女郎藤香了再不是那个纯真的中国小妞杨青了。没有钱的痛苦,把我逼上了这条路。
第一次拍摄的痛苦
第一次拍摄的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,他们让我穿上日本高中女生的制服,剧情是和男老师做爱。我虽然鼓足了勇气,可在赤亮的镁光灯下,我依旧退缩了,那几个参与拍摄的男主角也不算难看,但有种猥琐的感觉,而且和陌生人做爱我还不能马上接受。
我缩在角落里,浑身发抖,紧抱着肩膀哭泣,智子过来安慰我,“既然选择了,就要勇敢面对!”我含着泪眼抬起头,她的眼神里充满着同情与忧虑。是呀,这不就是我的选择吗?订金都被我花光了,根本没有选择。15分钟后,智子支开了其他人员,现场只剩下摄像和男主角,我深深地吸了口气,进入了影棚,在影棚门关闭的那刻,我知道我的灵魂和尊严已被踩在了脚下。
我的羞涩稚嫩恰巧是这部AV所需要的,所以拍摄还算顺利,但当摄像师提出更出位的动作时,我觉得非常难以接受,而且还要我带着满脸微笑陶醉的表情,我觉得一阵反胃,呕吐了起来,那个男主角并没有厌烦我,而是说算了,先拍别的吧。
逐渐,我开始享受这份工作,每当AV男主角开始抚摩我的身体,我不再抗拒,开始变得轻松自然,越来越放得开,渐渐迷失了自我。
只要是穿制服的AV偶像,不论是表演什么动作,都能激发男人的性幻想。我这个脸蛋娇好与身体火辣的新面孔,很幸运地迅速蹿红了。为了保持热度,工作室为我拍了 性感写真,接连又拍了几部AV,我的身价已经翻到每部1千万日元(60万人民币)。我搬进了银座最豪华的公寓,开始出入不同的高档场所,购买最潮流的服饰,挥金如土。
在日本,性文化的传播是惊人的,AV女郎并不会受到歧视,反而是受到很多人追捧。我惊讶地发现,AV女郎中有不少中国女孩,都像我一样,起一个日本名字就出道了,而且公司会为你保护好私人资料。我算是个幸运儿,在一年内就获得了很多,被评为当年“最令男人性幻想的女优”第12名。
这一切,让我很满足,工作确实不累,性欲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,能得到大把报酬,也不需要担心会染病,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,渐渐让我沦陷。
回头根本没有岸
看他哽咽得说不下去,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使劲地推开他,胜券在握地冷笑道:“关你什么事,我乐意!你什么都给不了我。但我还是感谢你,让我见识了美妙的东京,成为出色的AV女优。”
刘健惊愕地看着我,退后了两步,半晌说不出话。两分钟后,他走了,悲愤地留下一句:“没想到你是这么虚荣的女人,丢脸都丢到日本来了!”听着被摔得山响的关门声,我蹲在地上痛哭起来,伪装起来的坚强,是如此的不堪一击。
我第二天就病倒了,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,心上伤痕累累。智子来了,默默地在我床边坐着,第一次,她撕下优雅的面孔,跟我推心置腹地长谈:“AV女郎的演艺生涯很短的,新进的 美少女很快就会取代你。你看,97年最受欢迎的AV明星冰高小夜和忧目瞳,现在影都没有了,你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,该想想未来了!”智子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,是呀,我用肉体交换着穷奢极欲的生活,日语没有长进,学校更没有再申请。这种生活,值得吗?
病好后,我向工作室提出了解约,因为已经人气下滑,工作室很爽快地答应了。失去了高收入,我只能搬到了简陋的普通民宅,准备找学校上学,并且找工作。
想不到,我准备从良上岸,却遭到了一系列的不测……
那天,我找了一天的工作都没有结果,傍晚的时候,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回租住的小屋,经过一片偏僻的林子时,我被三四个不良少年拦住,其中有一个竟然认出我是拍XXAV的女优,猥琐地狂笑起来。我全身发软,歇斯底里地呼救,但是依旧被轮奸了。我不敢报警,也没脸报警,我含着泪忍耐下来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邻居那个肮脏的老头竟然也企图猥亵我,我愤怒了,也悲哀起来,经常在深夜里满头大汗地惊醒。我感觉到很孤独,挣来的钱已经挥霍得所剩无几了,好想回到中国开始新的生活。
我想起了刘健,淋着细若针尖的雨丝,我来到他租住的地方。他铁青着脸开了门。在他面前,我感觉到很羞愧,跪坐在踏踏米上一阵痛哭,很久才吐出一句:“求你带我回去,我一分钟也不能呆了!”刘健僵住了,他看着我,欲言又止,终究没有发问,只是默默地递来干毛巾,让我擦干头发和身体,冷冷地说:“再等一个星期,毕业证拿到了,我就带你回去。”像得了一个承诺,我疲惫地向他道了谢,关上门的时候,我看到了刘健眼里闪烁着泪光……
飞机终于飞离东京上空,向中国飞去,我坐在刘健的身边,他一句话也没说,甚至不正眼望向我。到了首都机场,刘健帮我把那堆奢侈的行李提好,送到我的面前,漠然地叹了口气说:“你自己珍重吧,我的责任完成了,我走了!”他果断地转身离去,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,我的泪水汹涌而下,我伤痕累累,我一无所有,我只剩下AV女郎的职业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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