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歌舞团的女孩子们的收入

来源:网络 文章作者:沈琦华等

。空旷的练功房里,留下过她们被老师按着、被同伴踩着的叫声和哭声,从一字开到八字开,从前空翻到侧空翻。扭伤、摔伤是家常便饭,直到现在她们也想不通为什么那时候学校只有一个内科医生。
    三年级的时候,黄爱萍曾经摔得脱臼,因为急着参加“桃李杯”的选拔比赛,没有接受完整的康复治疗,尽管后来捧回了个铜奖,却落下了后遗症,直到工作后第二年还不得不再次手术。因为经常受伤,她们自己也有了经验:如果是肌肉或者韧带疼的话,可能就是受伤了;如果是酸的话,则要讲究酸的部位,大腿外侧酸是不好的,那样会影响腿部肌肉的线条;如果是内侧,再酸也心甘情愿,因为这是“功力增长”的反映。
    有人给算了笔经济帐,如今上海每年有上万儿童学习舞蹈,上一节课大致需要百元左右,而一旦考上舞蹈学校,如今的舞蹈学校已经没有公费生了,学费得家长掏腰包,每学期4000元,一学年就是8000元,几乎相当于大学本科某些热门专业的学费。本科只要念四年,她们却要苦练六到七年,而在毕业的时候,她们又只能拿到相当于中专的文凭。

职业:30岁后去哪里
    30岁,对一个女孩来说,应该是正当年华,事业家庭有成的时候。但是对一个舞蹈演员来说,是一个不上不下,尴尬彷徨的年龄。
    一分钟之前,舞台上的黄爱萍光艳照人,穿着直径两米的荷花群,是舞台上跳跃的音符、舞动的雕塑,观众视线聚集的焦点。此刻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后台,带着彩妆,穿着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演出服,光着脚,喘着气,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想。这是一部大型歌舞剧首演七场的最后一场,也是她作为女主角跳的最后一个一小时又十分钟,其实早在第五场的时侯她就不想跳了,仅有的一套演出服反复被汗水浸泡后的味道已经让她很难忍受,为了演出只能自我安慰“反正是自己的汗”,然后硬着头皮套上去……
    和想象中演出成功结束后后台一片欢腾恰恰相反,黄爱萍在谢幕完毕走下舞台的那一刻起几乎都是沉默的。几十秒钟之后,等到心跳恢复平和,她才开始换上自己的便装,擦汗,卸妆,然后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住处,洗澡,睡觉。作为舞蹈演员,她们从来没有常人以为理所当然的七天长假,要是有一个完整的两天周末就谢天谢地了,“从天黑睡到天黑”是她们最想要的礼物。第二天,算是犒劳自己,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散心,看中一双鞋,一千块,咬咬牙买下了,虽然它八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以后很难有机会穿它——不穿舞鞋的时候,她穿的大多是球鞋。
    从开始学习舞蹈那天起,歌舞团的女孩子们就没有悠长的假期,没有大把的逛街时间,她们最常穿的是平底鞋,她们要比别人在健身房里流更多的汗。为了保持身材,据说也有嫌食堂难吃的因素,歌舞团的女孩子们经常不吃饭。黄爱萍有时候就靠一只苹果维持一整天,实在饿得头晕了,就吃点牛肉干。她说那时候最好玩的场景就是她打开水回来走在路上,“那画面,就像两根竹竿下面吊着两支热水瓶”。即便是现在,歌舞团的女孩们一个个也都是“骨感美女”,“每天跳8小时,不瘦才怪”。早在考入舞蹈学校之前,她们就知道这是一门艰苦的艺术,而且这种艰苦不仅仅是在学校,还将伴随她们整个的舞台生涯,因为“一天不练自己知道,三天不练观众知道”。面对“苦不苦”的问题,她们似乎有一个标准答案——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欢,谁也不会坚持到现在。
    舞蹈看起来很唯美,练起来却很残酷。问歌舞团的女孩们,“你们能跳到什么时候?”她们回答,“跳到跳不动为止。”其实她们自己比谁都清楚,那一天究竟是远是近。舞蹈演员是一项名副其实“吃青春饭”的职业,就连乌兰诺娃那样的“芭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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